【在丈夫老家村子發現了小姑的屍體,屍油被做成蠟燭,腸子拉成了琴絃……】
未婚夫有出軌跡象,為了挽回感情,我陪他回老家祭祖,冇想到在他家看到了我小姑的屍體,三十六刀剔骨,屍油做成蠟燭,腸子拉成琴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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事情是這樣的。
清明祭祖,我陪張鵬回老家掃墓。
“張鵬,把燈開一下…”
“我怕……”
偏僻的土疆村鄉下,夜裡風大,樹影像鬼手在窗外晃動。
我被壯碩的男人壓在炕上,後背在床板上鉻的生疼,手不自覺扣進了男人的後背上。
對於有潔癖的人來說,這裡真不是個好地方。
可我們都訂婚了,張鵬還經常夜不歸宿,他是不是外麵有人了?
六七年的感情,我不能讓他離開我。
哪怕來這種鬼地方,我也要為這段感情爭取。
汗黏在一起,張鵬更加用力壓下調笑道:“怕什麼?又不是第一次。”
他似乎很滿意我的羞怯,深情的擁吻我。
膝蓋分開我的腿…
我看著旁邊的牆壁求道:“我不是怕你,總覺得你家牆裡,好像有一雙眼睛在盯著我……”
那種感覺從進這棟幾十年的老宅就有了。
這個村子位於南方偏僻位置,上世紀七八十年代蓋的,屋子擺了好些舊傢俱,床上圍著藍底白花的帳子,牆壁呈深褐色,底下發黴,佈滿了裂痕。
唯有我看的那麵牆,乾淨整潔,被抹的很平。
看那痕跡,近幾年翻新過。
身上的男人忽然僵的像個屍體,我問:“你也被嚇到了嗎?”
幽靜的月光下,張鵬的臉色鐵青,唇瓣抿成一條直線,骨骼陰影很深,蒙著很重的戾氣。
張鵬撐著手臂移開,熄燈留下冷漠的背影和一句話。
“彆想太多,睡吧,明天去山上祭拜完,我們就回去。”
屋內陷入死一般的寂靜。
我害怕的將頭埋進被子裡。
…
隔日天不亮我就醒了,手機顯示早上五點半。
旁邊空蕩蕩的,被子很涼。
他去哪兒了?
我打量時冷不丁對上那麵牆,還能看到刮刀塗過的痕跡。
那種毛骨悚然,被人盯著的感覺又來了!
“滴滴!”
簡訊的聲音把我嚇了一跳,心臟跳速加快,我平複好半天才勉強平複了呼吸。
基友發來的訊息:【春巧你怎麼跑去土疆村了,忘記你小姑就是在那裡失蹤的了!!!】
不太亮的屋子裡,那幾個感歎號顯得格外激動。
小姑,失蹤。
我七年前失憶了,同年小姑失蹤,我對她冇印象,家裡人似乎怕我傷心,也很少說關於她的情況。
隻知道她是個醫術不錯的大夫,聽說還喜歡拉小提琴,去國外學過如何製作琴絃。
冇想到她是在土疆村失蹤的。
基友和我父母是朋友,從小關係就很好。
我和她還有小姑年紀差不多,她應該知道小姑很多事。
小姑在這失蹤,我總覺得和張鵬有關係。
那麵牆的存在感也更重了。
我顫抖的敲出幾個字【小姑為什麼來這?】
基友:【你和張鵬訂婚,她去賀喜啊!】
‘咣噹’,我不敢置信的抬頭,手機從手裡滾到床板上,再到地上,發出響動。
小姑來這賀喜,在這失蹤。
冷汗打濕了我的衣服,綜合昨天張鵬怪異的神態,我隻想立刻、馬上從這裡離開!
我剛有這個念頭。
門忽然開了。
張鵬從外麵走進來,臉上沾著血,他冷臉撿起手機……